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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起一片魚肉放入口中,肉質鮮嫩入口即化,姜文清連連點頭,又接連夾了好幾片才找到空閑說話:“好吃,少恭和我一起去帝都吧,要不然我就吃不到了。”

少恭低頭不語,默默沈思。

姜文清又接道:“我問了下,基地裏沒有那什麽瑤琴了,說不定帝都有啊。”

少恭依然沈默。

姜文清怒了:“操,勞資去哪兒你就得去哪兒~!”

少恭嘆了口氣:‘小文,並不是我不願。我畢竟只是個普通人,路途遙遠,前途莫測,我不想成為你們的拖累。”

“操!”姜文清徹底爆發了:“勞資懶得跟你說,總之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少恭看著她炸毛的樣子忍俊不禁,笑的眉眼彎彎的樣子再一次看楞了對面的中二少女。

為什麽每次見到他都覺著比上一次更好看呢?姜文清不得其解,似乎是正在吃飯的緣故,暫時褪去了臉上的蒼白,兩頰紅暈氤氳而起,唇上也添了一抹艷色,最美的是眼睛,黑眼球似乎比普通人要大,顯得格外的黑亮,波光粼粼,恰似漫天星河傾入……

“你好像長得和前幾天不一樣了……”姜文清困惑的低語,“又好像沒什麽不一樣……”

少恭挑眉:“莫非是這幾天休息好了,所以氣色看起來好一點。對了,前次你買的東西都不在了……”

少恭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細細地說了一遍,姜文清一怔不痛不癢的聽著,等到了鄭建業這事兒的時候險些跳起來:“靠!這個雜碎,我去殺了他!”

少恭連忙攔住她:“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完好無損,理他做什麽?”

姜文清眼珠子一轉,不甘不願地點了點頭:“那我就先記著……”

“是我想岔了,讓你白忙活一陣,唉。”

“誰知道什麽交流電直流電是什麽東西啊,我就不應該買那麽多東西回來。”姜文清懊惱死了,“所以以後你不能離我太遠,知道嗎?要不然我怎麽保護你?”

“哎,對了,後來他們怎麽老老實實的走了?”

“因為你走的那天我學了催眠術。”

“催眠?”姜文清奇道:“真的有催眠術嗎?”

少恭點頭,“說起來並不覆雜,特別是我本來就對音律略有涉獵,用在催眠上效果還挺不錯的。”

姜文清咂舌:“好厲害啊,如果遇上喪屍群你站在前面吹一段曲子就讓它們自己滾蛋,太霸氣了!”

少恭搖頭:“我只是學會了一點點皮毛,對心志堅定的普通人尚且困難,更別說是大多數都沒有思維和智慧的喪屍了,行不通。”

姜文清並不氣餒,反而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不試試怎麽知道行不通呢?等明天我出去給你捉兩只喪屍試試!”

少恭微笑越發燦爛,“還是算了,你才剛好,獨自出去太危險了。”

姜文清想了想,也對,自己的小命還是很珍貴的,那:“我知道了,過些天就要去帝都了,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喪屍,到時候再抓給你!”仔細想了想,確實是個好主意,就這麽定了!

少恭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別忙活了,路上的情況瞬息萬變,一切以安全為重,而且我們不是和軍隊一起走嗎,要配合軍隊的行程。”

姜文清揮了揮手:“你別管了,我心裏有數兒。”

少恭無奈搖頭:“傻丫頭,要操心的事兒太多了,你就算捉到了又能怎麽樣?我們怎麽能確定它不會傷人,總不能時時刻刻看著它。還有,就算這些都不是問題,試驗場地呢?”

姜文清再原地轉了兩圈兒,“原來這麽麻煩啊!不對,基地也有人拿喪屍做活體實驗啊,他們怎麽做的?”

少恭低下頭收拾碗筷,端進廚房開始洗完:“或許他們有自己的方法。”

姜文清小尾巴似的跟上去:“阿斌一定知道,你等著,我這就去問阿斌。”說完噔噔噔跑開了。

少恭停下洗碗的動作,對著水池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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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斌,我有事兒找你幫忙。”

“什麽事兒啊?”

“吵死了,你出來!”

“哦~~~”阿斌乖乖的從舞池裏快步走出來,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問:“女王有什麽吩咐?”

“那些科學家用喪屍做實驗的時候怎麽控制它們的?”

“好像是用了什麽神經毒素吧。”

“什麽用處?”

“我也不知道啊,估計是讓它們老老實實呆著吧?”

“那你給我弄來點兒!”

“你要那東西幹什麽?”

“你別管,我肯定有用處啊!”

“好了好了,知道了,明天給你啊。”

“哦,明天記得給我送過來。”

“OK!”

作者有話要說: 求留言啊,還有人在看嗎?

0評論看著好心酸啊……TT

☆、boss與小文的交流

月上柳梢頭,姜文清打了個哈欠,看了看依舊在忙活著各種電線的少恭有氣無力的開口:“少恭,你不困嗎?我要去睡覺了。”

放下手中的東西,少恭擡頭:“你先睡吧,我再等會兒。”

“哦~~~你在做什麽啊,我都看不明白。”姜文清放下電腦,站在一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陣無語。

“我在試試能不能做一個發電機,現在基地不是電力緊張嗎。”

“這是什麽?磁鐵?”

“嗯,最基本的磁生電。”

“那你還不如去研究一下太陽能發電呢,比這個高級多了,而且也沒有這麽多要求,什麽磁鐵啊沈死了又占地方。”姜文清一針見血。“現在基地用的都是太陽能發的電。”

少恭自然不會告訴她自己的目的只是好奇‘電’這個東西而已,不過等‘電磁現象’弄的差不多了玩玩兒太陽能也是不錯的選擇。

“你不是要去睡覺嗎,怎麽還不去?”

“哦~~~”姜文清趿拉著拖鞋走進臥室,立刻又折了回來:“我忘記買床了……”

少恭看著臥室門口一臉無辜的少女也是楞住了,自己也忘了怎麽辦,睡了一夜軟榻的感覺實在不好,半個身子都懸空著……

站起來跟著姜文清進了臥室,無奈的看著空蕩蕩的臥室中央那張孤零零的大床,“要不……把床墊搬下來吧?”

對啊,這樣就有兩張大床了嘛。

說幹就幹,姜文清把墊子連帶著床單和毛毯一起搬下來放到一旁,皺眉:“可是床板太硬了……”接著又轉身打開壁櫃,抱了一床被子出來,鋪到光裸的床板上,“這樣就OK了。”

“小文睡哪裏?”少恭微笑。

姜文清毫不猶豫地跳到墊子上,還蹦了兩下:“當然是這兒了,我不喜歡硬板床。”

少恭點頭:“那好,我睡床上。”接著走過去伸手要把她拉下來。

“幹什麽?”姜文清不解,不是說了他要睡床上的嗎,難道反悔了?“你要和我一起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

少恭失笑:“你在想什麽?我只是讓你下來把墊子往前挪一下。”這腦子裏都想的什麽亂七八糟的!

“操,那你不早說!”姜文清怒,不情不願的跳下來,會錯意顯得很自作多情好嗎。

“不許說臟話!”少恭敲了一下她的額頭。

“靠,勞資愛怎麽說就怎麽說,要你管?”

“哦?”少恭低笑:“我怎麽聽說有人說過要拜我為師的,不應該聽長輩的話嗎?”

姜文清揉了揉耳朵,‘哦’的那麽千回百轉幹什麽,討厭!“你怎麽知道啊,誰出賣我?”

少恭推著床墊靠到墻上,不理會她的興師問罪:“想不到小文心裏對我評價如此之高,實在是讓人受寵若驚啊。不過既然小文決定拜我為師,怎麽能不聽師父的話呢?”

姜文清毫無原則的順著他的話走了:“憑什麽聽你的話啊,我只是對寫字有那麽一點點興趣而已……”

少恭不讚同:“古語有雲: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切~~~”姜文清不屑至極:“照你這麽說,我不知道有幾十上百個父親了,我到底聽誰的?”

“那怎麽能一樣呢?你以前的那些叫‘老師’,多是利益關系,如果你不交學費,如果政府不發工資,他們還會教你嗎?我們之間完全是‘你想學,我就教’,不一樣的。好了,上去睡吧。”

姜文清想了想,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為什麽非要挪一下墊子?靠著墻很不方便的。”

很好,少恭再一次避重就輕,以偏概全成功。

“床頭必須坐實,否則容易被夢靨到。”

“還有這樣的說法?”姜文清咂舌:“我從來沒聽過。”

少恭微笑:“風水學上是這麽說的,至於效果如何我也不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已。”

“封建迷信,老古董,古代人!”姜文清毫不留情的吐槽。

少恭自然不以為意,轉身進了洗手間,關上門的瞬間又接了一句:“對了,既然小文已經決定了好好學習,那我們明天就開始吧。”

留下某人嘟著嘴重重地跌進柔軟的床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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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語花香,仙音陣陣,自己坐在一旁的瑤臺上撫琴,對面清麗絕俗的長發少女正翩翩起舞,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少恭靜靜地欣賞這不知道是哪一世的記憶。

突然,場景變換,周圍突然多了一群人,這是上一世的最後,和百裏屠蘇決戰之處,同樣的少女,滿面哀戚:“……我……沒有幾天可活……剩下的時日惟願能與夫君靜靜待在一處……如果……要同你一起贖罪……我也願意……”

他聽見自己反問:“巽芳以為……我……何罪之有?”

黑暗中,床上的歐陽少恭突然睜開雙眼,哈哈,想不到自己還有如此癡情的時候,聽聽,那句反問,多麽悲痛啊。可惜自己依然沒有記起全部的記憶,否則倒可以看看那個讓自己到死都不願意割舍的女人到底是什麽樣子……

呵,可是有什麽值得期待的呢?凡人和那個天道不都一個樣嗎,永遠自以為正義,可以隨心所欲的支配弱者的命運,實際上卻貪婪而懦弱,即使是……轉過頭看著一旁恨不得霸占整張床的人,也是一樣的。一邊屠殺著無辜的水中魚,一邊指責著吃人的人,呵呵……

“唔……少恭?”姜文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你醒了?”

少恭奇道:“我發出聲音了?”

“沒啊~~”姜文清慢騰騰地坐起來:“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醒了,幾點了?”

少恭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鐘:“快四點了,還早,再睡會兒吧。”

“睡不著了,我們說話吧。”

“好啊,你想說什麽?”

“不知道,好像沒什麽好說的……”

“那就說說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麽事兒吧。”

“沒什麽事兒啊,剛開始每天就是東躲西藏找吃的,順便殺幾個喪屍練練手,後來就出任務了,回來就吃、玩、睡!”

“哈哈,”少恭笑的也坐了起來,黑暗中雙眸比夜空中的星子還亮:“真是三句話離不開‘吃’,現在還記得‘羊肉湯’嗎?”

“切~~~”姜文清對他的調侃很是不服氣:“羊肉湯是我不變的執著,不過今天的魚也很好吃就是了,以後魚也不能少!”

“行啊,只要你還拿出剔人的功力來片魚。”

“那沒問題,我的刀工舉世無雙!”姜文清得意洋洋的應下了以後的苦力生涯,又接道:“本來我還以為你會說我呢。”

“說你什麽?”

“殺人啊,你們醫生不都講究什麽人命大於天,即使對方是犯人也不能殺的嗎?”

少恭無語,重點難道不是在她殺人的方式上嗎?

“小文以為人和動物有何區別?”

“應該是人比較聰明吧?”

“那為什麽殺人有罪而人卻毫無愧疚理所當然的屠殺動物呢?”

“因為動物生來就是給人吃的,要麽就是對自己有威脅唄!”

少恭‘呵’笑了一聲,果然。

似乎是覺察到少恭的不屑和嘲諷,姜文清又接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那誰達芬奇都說適者生存。”

“……是達爾文吧。”

“(⊙o⊙)…管他是誰呢,都一樣。植物要想活著就要吸收陽光,動物要想活著就要吃植物或者其他動物,人要想活著就要吃植物和動物,喪屍要想活著就要吃人,如果有一天人類滅絕了也沒有什麽好怨恨的,不過能活著的時候還是要努力活下去。”

少恭沈默,“可人吃人卻受到所有人的唾棄。”

“那是肯定的啊,誰讓我們是同類呢,同類不就應該齊心協力,即使不能親密無間也不能互相殘殺啊,我看不見也就算了,如果看見了卻視而不見就太操蛋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姜文清沒有回答,反而跑到少恭床上趴在他面前,正對著他的雙眼:“少恭,我覺著你好像很討厭這個世界。”

少恭微笑:“何以見得?”

“感覺!”

少恭搖頭,顯然不接受她敷衍似的的回答。

“不許搖頭!”姜文清伸手捧住他的臉:“你直接說我說得對不對!”

少恭拿開他的手:“對,也不對,這個世間……固然有令人歡喜之事……但實在太過短暫,徒然餘下無盡哀傷,每見繁盛,必感雕零,又有何物恒久不已?”

姜文清‘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怎麽會這麽想?說的那麽文縐縐的,不就是說沒什麽事是永恒不變的嗎?”

少恭疑惑:“對,很可笑嗎?”

“難道不可笑嗎?”姜文清反問:“你說桃花開了令人高興,敗了就傷感,可桃花不敗就不會有桃子吃。有人出生令人高興,死了就傷感,可人都長生不死,世界上的人就越來越多,總有一天會住不下的,那的時候出生的小孩子該怎麽辦?掐死嗎?”

少恭沈默不語,良久又接道:“那感情呢?是否會隨著時間變遷而黯淡消退。”

姜文清學著少恭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腦袋:“你為什麽都在想這些莫名其妙地問題,肯定也會變的,就像你我,剛開始我都記不得你的臉,可你救了我,慢慢的接觸我才認識你了,如果有一天我們分開了很久很久,我也說不定會忘了你,可是無論以後會發生什麽,現在的我們都是朋友,這不是永恒嗎?”

“如果不是很久,或許只是換了一具身體,如果你身邊的人變成了喪屍,可他還記得你,你會怎麽做?”

“變成喪屍就不可能會有記憶了啊。”

“如果他還記得呢?”

“那只要他不吃我,我就還當他是以前的那個人。”

“呵呵,小文倒是想得開。”

“這有什麽想不開的,人對我不好,我就不把他當人,喪屍對我好,我就不把它當喪屍,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把喪屍不當喪屍的。”

“他們怎麽想關我什麽事兒?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也不關他們的事兒!”

少恭摸了摸她的發頂:“去睡吧,要不然白天該沒精神了,別忘了你可是說過要學字的。”

“哦~~~”姜文清悶悶不樂的從新爬回自己床上。

至此,兩個變態之間的第一次深層次交流和平謝幕,鼓掌!

而依然沈浸在兩人對話中的少恭卻不知道此時此刻,有人正為了他夜不能寐。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上一章的評論,我回覆好像需要評審,就在這裏說一下:

小黑屋一定會有的,我準備給boss配備一個包含生物,化學,物理各個方面的實驗室

boss不再需要與天抗衡,能吸引他的就剩下‘情’與各種未知的事物了

我不想boss的生命中只有‘情’這一條,即使不可缺少,也不能太多單調

☆、非正文

到現在我才想到或許要說一下我是怎樣看待歐陽少恭這個人,或者說仙的。

毫無疑問,少恭是高傲的,擁有太子長琴的記憶和出眾的才智,凡人中有幾個能及?

可他的高傲並不是表現在表面上,而是深深的刻在骨子裏,最典型的表現就是在‘逆天’這件事上了。

他的命運不允許任何人和事物來幹涉,即使是上天也不能。

其次,他是個理想主義者。他希望擁有永恒不變的事物,可是我們都知道,世界上唯一永恒不變的只有‘變化’本身,由此可見,少恭必定是個悲劇。

再次,少恭是個悲觀主義者:古今凡聖,如幻如夢,縱是風華絕世,也抵不過日影飛去,這世間又有何物恒久不已?在下便是這點煞風景,每見繁盛,必感雕零。這是他的原話,而樂觀的人則會說,落紅不是無情物,少恭卻永遠只能看見雕零的悲哀。

唉~~~越分析越傷心,似乎少恭真的只有湮滅一條路可走。

可是偏偏少恭又是那麽優秀:

何以飄零去,何以少團欒,何以別離久,何以不得安,指雲問天道,琴鳴血斑斕。

便是經歷再多悲傷難過之事,我也難以就此從命,其心不悔,其心不改。

即便這樣的執著是如何渺小無謂。

單單這幾句話中的堅定不屈就值得我敬佩一輩子。

我明明知道少恭是不可能改變自己的看法,明明知道少恭灰飛煙滅不可能重生

可這篇文寫下來又有什麽意義呢?

無非是自我安慰而已

可即使是自我安慰,我也願意

我能做的或許只有怎麽多了,盡我所能,告訴他,還有另外一條路,還有更加精彩的人生。

或許,我喜歡的只是那個歷經無數的悲哀而徹底黑化的變態,而不是那個溫和沈靜的天界樂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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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重要的事□□情忘記說了,原諒我這一生放蕩不羈的丟三落四忘性大…………

我一直認為少恭是個徹徹底底的陰謀家,用現在的話說叫腹黑,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想表現出來這一點,少恭有句話是:天堂或者地獄,皆由他們親手所選。

而他做的不過是把不同的道路擺在你面前,稍作引導,你自己踏入他布好的陷阱還以為一切都是自己的意志

這次的深夜交流,先是說以往的事情,少恭抓住了‘吃’,把話題一點點扯到魚片上,接著提起他的中心,對人和動物的看法,整個談話都由少恭一手掌握。

再來是刷好感度的事情上,少恭先是第一時間關心姜文清的身體,在提出自己是醫生,可以幫忙,輕而易舉的刷了一圈好感度,接著是重點攻略對象——阿斌。毫無疑問他和姜文清的關系最好,最容易攻略,也最困難。

先是關心小文,阿斌覺著他還算有良心,接著是讓肖玉京抓藥,而沒有提及阿斌,顯然是因為阿斌和姜文清是同學,只怕上面的字也有不少認不得,如果給了阿斌難保不會讓他以為是少恭在故意刁難他。

接著是打手心的梗,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再接著就是讓阿斌全程觀看自己為了救姜文清付出了多少。這事兒只能有一個人看著,沒有人看到就沒人知道他作出的努力,而太多人看到就顯得他自己在作秀,和姜文清關系最好的阿斌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阿斌被迅速攻略完畢,現在對他佩服得不行。

此外還有喪屍梗,還有催眠梗,還有剛開始的扶墻梗,還有口琴的挑撥離間以及口琴掉出來的梗,我不知道這樣含含糊糊的對不對,但是如果把少恭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的隱藏含義都解釋清楚的話顯得太那什麽了,所以我能做的只是盡量從表面上表達出少恭的隱藏含義……

很困難!

在這裏解釋一下不是擔心大家理解能力的問題,而是擔心自己的表達能力的問題……

總之,少恭的每句話都不單純,都別有目的,我一直擔心寫不出來那種感覺,好心塞qaq

而女主呢,我看到有人說了一句本來以為是暖妹子,哈哈,我有些得意,容我興奮一下。

這確實是我的目的,女主是個非常自我的人,固執有主見,她好或者壞都得看她自己的心情。並且是個單細胞生物,不喜歡那麽多彎彎繞繞,說到底就是懶,但是卻有很強的直覺,或許這是單細胞生物的共性,哈哈。

如果沒有末世她可能會有一天幡然悔悟,不在做什麽問題少女,比別人多付出千百倍的努力來得到自己要的,可惜沒有如果。

到目前為止,女主對少恭或許有心動,但只是一瞬間,否則也不會那麽輕易的就被少恭轉移了話題,而少恭對女主,剛開始可能覺著只是個挺有意思的凡人而已,就像蘭蘭的地位一樣,可經過這次談話,或許會把她放在和自己平等的地位來看待,這樣至少不會被隨意取代。

我認為少恭需要精神層面的交流。

我這文是寫給那些真正願意了解少恭,喜歡少恭的人看得,愛情只是其中一個方面,不是全部,所以估計會非常慢熱……

我不想個寫的ooc,所以只能盡我所能了,如果大家有什麽意見的話請留言!!

ps:我也想和大家多交流啊,所以迫切的需要大家留言,我也自下面回覆了,但是總是顯示需要評審,還有許多沒通過……無語,我對晉江不了解啊,乃們有什麽方法嗎?

作者有話要說:

☆、boss上街買東西QAQ

清晨金色的陽光撒入屋內,籠罩在窗邊的兩人身上,朦朦朧朧的仿若畫作。

“小文,筆不是這樣握的。”少恭頭疼不已,敲了敲她大拇指和食指:“這兩個指關節不要翹起來!”

姜文清急得出了一身汗:“這樣不行啊,我拿不住筆了都!”

“習慣就好。”

“你說得輕巧,一直在晃……”

“還有小拇指,不能翹起來!”少恭毫不留情的拿筆又敲了一下。

“操!比拿刀都累得慌!”真想扔下不寫了,可看看一邊坐著的人嚴肅的臉色,好窩囊啊,不敢怎麽辦?

咬牙把一份《千字文》抄了一遍後立刻扔下了筆:“手好疼,為什麽非讓我用這種詭異的握筆方式啊?”

少恭拿起她奮鬥了一個多小時的成果細細檢查:“寫的不錯,下午再抄一遍,晚上默寫。”

“手疼……”姜文清可憐兮兮的把右手伸到少恭面前。

“現在養成好習慣,以後會輕松許多,照你那樣的握筆方式現在是輕松了,寫得多了更難受。”少恭伸手幫她活動活動經脈,“只用控制著筆不左右搖擺就行,用那麽大力氣做什麽?又不是讓你把本子戳破的。”

“少恭你學寫字的時候也這麽辛苦嗎?”

“是啊,我以前練毛筆字的時候,為了鍛煉臂力就在手臂上系了一塊石頭,時間長了,寫出來的字即使落筆很輕也不會顯得浮飄。”少恭想起以前,自己雖然生而知之,但是這些東西只能自己苦練,神仙當中寫得一手狗爬字的也不在少數。

“而且你這還不叫練字,只能叫識字!”

“小文,你怎麽又不鎖門?”阿斌推開門走進來,不滿的斥責:“給你說過多少遍了,你不鎖門很危險的!”

“我就在家呢,鎖什麽門?”姜文清不屑的乜了他一眼:“麻煩!”

少恭收回手:“阿斌說得對,不鎖門實在太危險了,以後還是鎖上吧。”

“哦,知道了。”姜文清不情不願的點頭:“東西拿來了嗎?”

“每次都說‘知道了’,也沒見過你照做一次!”阿斌不滿的抱怨了句就不再多說了,說了也沒用。“我親自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兒嗎?”得意的舉起手中的金屬手提箱:“喏,在這兒呢!”

把箱子放到茶幾上,輕輕打開,露出一排排晶瑩剔透的密封石英管:“一共二十六支。”

“少恭,快過來。”姜文清連忙揮手:“我們可以捉喪屍了。”

“這是什麽?”少恭走過來,拿起一支對著窗戶看了看:“裏面裝滿了無色液體?”

“這是基地實驗室研究喪屍病毒時給喪屍註射的一種神經毒素,能麻痹喪屍四肢的神經,限制它們的行動能力,並且不會幹擾其他的生理功能。”阿斌把工作人員的解釋覆述一遍。

少恭把手中的那一支放進去,“多謝!”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偏偏被他說的力若千鈞。

似乎是沒有被人這樣嚴肅的道過謝,阿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沒什麽沒什麽,也不是什麽很寶貝的東西,哈哈……對了,小文,我來的時候剛好碰見軍師,不知道他急匆匆的在幹什麽,你知道嗎?”

少恭自然看得出來他是在轉移話題,也不說破,微笑地看著兩人。

姜文清搖頭,“軍師一直都很忙,你以為誰都和我們倆一樣整天閑的發黴嗎?興許是在忙著去帝都的事兒呢。”

“也對,軍師本來就是帝都人,這次有機會回去肯定不會放棄的。”接著露出了諂媚的笑臉:“小文啊,這次我幫了你的忙,你該把那把匕首給我了吧?”

“知道啦!”姜文清頭疼的瞪了他一眼:“不就一把破匕首嗎?你都念叨多少次了……”

“不就一把破匕首嗎?我念叨那麽多次你也不給我!”阿斌自然不甘示弱,鬥嘴鬥的很快樂。

“好了,我去拿給你。”姜文清轉身走了。

“阿斌和小文從小就認識?”少恭給他倒了杯水,開始閑聊。

“啊!我們小學四年級認識的,她從小就是大姐頭,小區裏面的孩子誰都不敢和她對著幹!”

“包括你?”

“包括我!”阿斌托著腮回憶小時候的事兒:“那時候剛搬家,我算是新來的,被個丫頭片子教訓,肯定不服氣,就找了個機會約她單挑,結果竟然輸了,以後就跟著她混了。”

“想不到小文小時候就這麽的……”想了想,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幹脆就湊合了:“……威風。”

“她那哪兒叫威風啊?分明就是剽悍!我印象中她唯二兩次像個女的,一個是她抱著她那只蠢貓的時候,還有一次就是看著一只死鳥的時候……”

“李陽斌,你特麽在說什麽呢?”姜文清回來剛好聽見最後一句話,狠狠地把一把漆黑的匕首扔到他懷裏,殺氣騰騰的看著他。

阿斌連忙接住:“靠,你就不能輕些!我知道了,就不能提起你那只蠢貓……不過你怎麽不心疼你家裏那只泰迪?多可愛啊。”

見她又有發飆的趨勢,阿斌急忙改口:“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騎過來一輛摩托車,留給你了,還有,少恭,拜拜了。”接著又對著姜文清賤兮兮的笑了笑,做了個‘握手了哦’的口型,重重的親一口手裏的匕首關上門跑了。

一個‘滾’字卡在喉嚨裏不上不下,氣的姜文清狠狠錘了一下茶幾:“混蛋!”

少恭下意識的先看了看茶幾,呼~~~沒有碎。“小文以前還養過貓?”

姜文清看著少恭溫和含笑的臉,怒氣消下,羞窘卻暗暗升起,不由在心裏咒罵:混蛋,死阿斌,也不知道他做的那幾個口型少恭看見了沒有?

“啊~~~小時候養過,黑色的,整天懶洋洋的充大爺!不過後來找不到了,現在也不知道是活著還是死了。”

“你很喜歡它,卻不喜歡小狗?”

“沒啊,我都喜歡。”

“阿斌說……”

“切~~~”姜文清坐到沙發上接過少恭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阿斌一直不喜歡那只黑貓,說很邪氣,就喜歡家裏的那只蠢狗,不過我喜歡它,誰讓它是我養的呢。”

“我以為……大多數人都會更偏愛狗。”

姜文清詫異地看了少恭一眼:“昨天晚上我不是說了嗎,那只狗又不是我養的,可貓是我養大的啊。少恭,你很在意我喜歡什麽嘛?”

“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也對哦,那你喜歡貓嗎?”

少恭想起自己曾經作為一只貓的一生,點頭:“喜歡。”

“那太好了,說不定我還能找到它呢,不過貓的壽命就十來年,現在它要有七歲了吧,你可不許嫌棄它。”

再次達成共識,少恭接著去擺弄他的發電機,姜文清則抱著電腦上網。

日子就這樣平靜而悠閑的溜走。

每日,或是少恭擺弄自己的發電機,姜文清坐在一旁寫字;或是少恭演奏,姜文清傾聽;或是

兩個人一起商量著今天吃什麽,誰來洗碗,收拾屋子……

直到某天早上,少恭從更衣室內出來,小丫頭依然賴在床上不起來。

“小文,今天怎麽了?”少恭彎下腰拍了拍她的臉蛋:“不是說好今天上街買東西的嗎?”

姜文清扭頭把臉埋進枕頭裏:“不去了,我要睡覺!”

少恭失笑,明明睡不著,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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